”程恪微微的眯起了桃花大眼来,整个人散发出来了一种张扬又危险的气息:“不用你来教。”
“不知好歹……”阿九像是将满口的牙都咬碎了,才迸出了这几个字来。
“那咱们就来看看,究竟是谁在不知好歹!”说着,程恪放下了罗蔚蓝,冲着阿九扬起了手来!
“你舍得动我哪里,你就来吧!”阿九樱唇一弯,身子一软,故技重施的依靠在了程恪身前:“你还记不记得,就在这个惠人旅馆,你跟这个身体的主人,说过什么话,做过什么事?你可以忘,但你也可以再次想起来!”
程恪那修长白皙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,那好看的眼睛里面,像是映着什么他最珍爱的东西。
我的心疼了一下,以前,他那种眼光,只肯看向了我。
不,要说起了真正的以前,那……菖蒲一定比我早!
“想没想起来,你为了她,刻在了桌子上的菖蒲花?”阿九自然见到了程恪眼神之中的反应,愉悦而得意的笑了起来:“你说,你希望那一朵花在你怀里,常开不败。”
“常开不败”四个字一从阿九的口中说出来,程恪显然像是动摇了什么,他好像,想起来了这句话。
阿九伸出了手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