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这种东西,实在太可怕了。”
“还有一种叫做邪蛊的,也是这样。”程恪接着说道:“如果有人跟人积怨,放出了邪蛊,可以将对方害的时运走低,家破人亡,但是一旦有了这样的一个开始,那邪蛊就会周而复始,一直害人。
如果饲主不让邪蛊去害人,自己就会被害——蛊术,是双刃剑,可以伤人,也可以自伤。”
就是说,这件事情一旦开始,就无法结束。
程恪微微一笑,道:“你怕不怕?”
我答道:“也……没什么可怕的,不就是虫子而已……”
“可惜我已经死了,”程恪忽然说道:“不然说起了心蛊来,我倒是也想你能养在了我身上,这样你也就放心了,我要是喜欢上了别人,让心蛊吃了我。”
我望着程恪那一种云淡风轻和无可奈何,忽然也笑了:“说得对,这样,我才能放心。”
可是,真要是有那么一天的话,我大概,是宁愿心蛊反噬,也不会让他们去吃程恪的。
不管他心里有谁,我心里有他。
“所以,”程恪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真可惜。”
我假装听不出来他这话的意思。
夜色深沉,窗外的枣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