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锁头却不见了。
他本来有点出神,见我望着他,却还是薄唇一勾,说道:“走吧。”
编导和摄影师带着那个老人走在了前面,我望着程恪,说道:“菖蒲到这个地方来,留下映照过长生的镜子,总不可能是个偶然。”
程恪的眼睛扫下来:“嗯?”
“我是说。”我胸口像是憋了一口气,有点不吐不快:“菖蒲不会不知道,长生能引诱了人的贪念,更不会不知道,长生会带来多么大的毁灭的力量,可是,她还是这么做了,就把那个镜子留在了这里……”
“你是说,今时今日,这个村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,是菖蒲造成的?”程恪脸上什么表情而已没有,话也没说的很重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整个人突然就给人感觉是寒浸浸的,让我忍不住也冷了起来。
“事情发生在那么久远的以前,”我停顿了一下,还是接着说道:“我没有看见,当然也没有证据,可是菖蒲出现的时机,也非常巧,为什么,正是在本地的长生蛊反噬的时候?到了现在,村里的人,也不知道为什么长生蛊会反噬……”
程恪第一次打断了我,一双桃花大眼寒潭似的望着我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