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完美的存在?
程恪就算不高兴,也有他不高兴的道理,就算人无完人,菖蒲是。
我追了上去,望着程恪那半透明了的手臂,心里有点忐忑,只得问道:“要不要,我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只淡淡的一句,听不出什么语气,他连头也没有回。
自己,又胡乱作死了吧?菖蒲,就是他身上的那一片逆鳞,谁也摸不得,谁也碰不得。
就算,他不确定,他不记得。
一路无话,脚底下深深浅浅,跌跌绊绊,居然觉得比来的时候,难走了很多。
顺着那个来时肉鳖甲留下来的痕迹,我跟着他们出了那个错综复杂的地道口,地窖的板子还是关的紧紧的,摄影师赶紧拿了一个用来支撑器材的架子,将那个顶板给撑开了。
外面应该是正午时分,那一缕阳光暖暖的倾洒了下来,照在了满地的干草上,跟阳光一起,那甜腻的味道,被冲散了不少,干草的味道透出来,让人觉得暖融融的。
“这真好。” 靠在了编导身上的那个老人全身沐浴在了那一方阳光下面,十分满足的叹了一口气,微笑了起来:“真好……”
但就是与此同时, 那个老人单薄的身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