菖蒲好像是死在了婚礼上的……我想了想,问道:“婚礼会来客人吗?”
“随你。”魏浅承说道:“你要把潭深镇的亲戚们叫来吗?”
我怔了怔,要是被姥爷他们知道,我不仅跟程恪结成阴阳御鬼之术的最后一层,现在转而又要跟魏长生结婚,那他们的表情,我想都想象不出来。
“你要是喜欢热闹,我可以多叫一些人来,”魏浅承在炫目的太阳光芒下面眯着眼睛:“热闹热闹也好。”
魏浅承想办婚礼,还是民国年间的那个婚礼,动机十分明显,是想弥补了以前的某个缺憾。
“你……”我望着魏浅承:“多大了?”
魏浅承挑了挑秀气的眉毛:“不记得了。能帮我记住生日的人,全死光了。”
是啊,百十来年了。
程恪以前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,估计着,帮着他们两个记生日的,只能是菖蒲了。
“要不然这样吧,今天,就算做是我的生日好了。”魏浅承忽然浅浅的笑了,那酒窝深深的,红唇一启露出虎牙来,整个人显得特别纯良无害:“择日不如撞日,你给我煮个长生面?”
潭深镇的风俗,是要在人生日的时候,主人的妻子或者母亲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