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简直是在赌。
赌赢了,我就能出去,可是万一赌输了……输都不知道我会输进去什么。
权衡再三,赶紧出去找程恪的这个念头占了上风,明知道带着一半的危险,我还是过去了,提了一口气,打开了那个缸的盖子。
谁知道,里面的东西,却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!
那个缸里面,哪有什么马二呆,只有半缸水,什么活物也没有,刚才爬在了缸的边缘上那白色东西,也消失了,只空荡荡的映出了我一张苍白的脸来,还有……我身后的,另一张脸!
那张脸惨白惨白的,五官模糊成了一片,却能隐隐约约的看出来,一张快要咧到了耳朵根的阔嘴,正弯了起来,像是,带着一脸的狞笑!
完了……那个缸里的东西出来了!
我明明应该记得,自己时运走低的,怎么还要去赌呢,这不是找作死吗……
转身也来不及,一只手狠狠的在我背上一推,我不由自主就大头朝下的跌了下去。
而那个声音正缓缓的说道:“现在,我就教给你,出去的办法……”
再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了小屋里面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侧过头,那口缸还是好端端的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