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那个大叔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,把后面的那些个鞋子也全收好了。
那两个司机懵懵懂懂的抬了头,反应过来自己遇上的事情,已经吓的麻了爪,但还是一心以为,事情都是山魈弄出来的,急急慌慌的发动了恢复正常的公交车,要远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去。
“悠着点!”罗蔚蓝忍不住说道:“翻到山谷里就不好了。”
我终于能有了跟程恪并肩坐着的座位,他侧头望着我:“阿九说什么了?”
我望着他的桃花大眼,说道:“没什么,就是将长生香囊还给我了。”
程恪的眼光落下来,很认真的说道:“魏浅承,是不是?”
我一下子愣了,但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。
程恪没再说什么,只是握紧了我的手,那么紧……紧的有点发疼,可是他还是没有觉出来。
我觉得气氛有点凝重,就把话题给岔开了:“程恪, 你之前,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,才让那个售票员阿姨把咱们给领上了车?”
“哦。”程恪不以为意的抬起了眼帘,一双漆黑的眼睛映出了外面没有尽头的竹海来:“那个阿姨之所以火气那么旺盛,是因为这里的门框子有一种习惯,叫做‘八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