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也就越多,我心里又是发慌,又是振奋,稳住了自己的心神,说道:“要是再别的地方,死人的井,应该会被填平了吧?这个地方居然还留着。”
“这里是行运的地方,不能填平。”程恪说道:“不然气凝于此,并不吉利。”
走着走着,又到了一棵梧桐树下面来,梧桐树下面还有一个孤孤单单的铁索秋千。
秋天到了,那个梧桐树上飘摇下了落叶来,挂了一秋千。
“是秋千啊……”我走过去,将上面的落叶划拉下来了:“你以前,是不是也在这里玩过?”
“很少……”程恪抚摸过秋千的铁索:“我只推过别人。”
能让他推的,会是谁呢?程恪那个少年时代,也不知道,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……对了,那个族谱上说,他很孤僻,大概就算亲戚,也……
“你上去。”程恪忽然说道:“我来推你。”
秋千十分坚固,看得出来年头也不少了,忽的一下子扬起来了老高,风从我的头发边吹拂过去,凉丝丝的。
我也好久没有荡过秋千了。
“当时我们在唱歌,”程恪一边推,一边说道:“依稀能想起来。”
总是冷森森的程恪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