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是一个什么样的惩罚,我被倒挂在横梁上,背上的血流到了头顶上来,溅到了地上。”
我心头一跳:“听上去……”
是个残忍的酷刑,想也知道,一定是因为某种错处,才被惩罚的吧。
他究竟,是个什么样的人?
“这里很熟悉……”程恪还是平平静静的说道:“我经常来。”
他仰头望着那个横梁,居然像是在看一个久未蒙面的老朋友一样。
继续在罗家村转悠,程恪也能分辨出来一些已经变成了小楼房的地方,以前是个什么模样的,不带表情,但是听得出来一丝怀念……
如果真的有怀念,为什么要留一下一个:屠罗家满门?
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这样下去,找到的记忆也只是断断续续的,残缺不全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彻底的想起来,我想了想,问道:“除了那个思过房,你有没有印象最深刻的地方?”
程恪闭上了眼睛,浓重的睫毛微微抖了抖, 我的脑海之中,忽然浮现出了这么一个画面来:那是一个阳光黯淡的早晨,非常冷,一扇大门一关,将程恪给关进了一个黑洞洞的房子里面,程恪安安静静的坐着,没有说话,可是喉头腥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