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有法子?”粗蠢青年露出了饶有兴致的模样来:“怎么弄?”
“好说……”那个细瘦青年的声音,带着狞笑,压下去了。
程恪全能听一个清楚,可是,就跟他以前说的一样,从小到大,习惯了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当没听见。
但是,当祠堂之中,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出来了之后,正要说话,那个粗蠢的青年忽然滚倒在了地上,哀嚎了起来:“痛……痛啊!族长爷爷救救我……”
“程天?”那个老人立刻走下来,一手搭在了那个被称为了程天的粗蠢青年手上:“噬心蛊……”
“什么,噬心蛊?”那个细瘦青年立刻是个勃然变色样子:“这种东西,怎么会在三哥的身上?我们……我们也都不会用啊!对了……”
细瘦青年的眼睛一下子投到了程恪的身上:“他……我们在座的这些,除了他,还没人能学会噬心蛊呢!”
“哎呀,上次三哥往程恪的床上撒尿来着……”剩下的几个青年议论纷纷:“该不会是程恪记仇?”
“可是,只是一泡尿,犯不上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吧?毕竟……都是血脉之亲啊!”
“程恪下手,一直都是往死里下。”细瘦青年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