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程恪却抓了一个空,魏浅承忽然就不见了。
只剩下了那隐隐约约的树叶子味道,氤氲的散开了。
我赶紧说道:“他那个人怪得很,语无伦次的,你也不要跟他计较,现在这些人全昏迷不醒,咱们……啊,”我这才反应过来,我已经到了玉宁,可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!
真是快成了古代人了。
想到这里,我先把那个时髦的耳钉养鬼师给拖过来了,果然,他怀里有三个手机,我拿了一个叫了救护车,不大一会,救护车也就来了,正好是玉宁中心医院的,我和程恪也随着那车到了医院里面,在前台查询了一下,真的跟魏浅承说的一样,我妈和我姥爷,已经住院了。
我赶紧又用那个时髦的养鬼师的手机给二姥爷拨过去了,让他赶紧过来,二姥爷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面往外飙,劲道的很:“好哇,可他妈的算是找到了,我这就回去!”
将手机给那个养鬼师塞回去了,我带着程恪进了住院部里面,坐电梯的时候,没想到一开门,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这不是那个吃头发的小男孩儿吗?
在我和程恪刚刚认识的时候,我见过他在电梯里面,吃了一个女人的头发,还想吃我来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