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路,而中间的原形只有手指肚大小……诶?我心头一跳,那个痕迹,正是一个人将额头和鼻子抵在了玻璃窗上的痕迹!
似乎幻想到了,玻璃窗外,一张挤扁了的脸,正死死的贴在上面,往里面看……
经历了这么多的诡异事件,可是这个猜测,还是让人背后发凉!
谁……在偷偷的看耳钉!
耳钉则还是浑然不觉的样子,说道:“我说陆荞啊,你能不能给我找点贴在腰上的那个云南白药贴啊?对男人来说,这腰是做人的根本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回过神来,从药箱里面翻弄出来了一个贴布,丢在了耳钉身上,说道:“你老实点,再睡一会,老是这么惊天动地的,楼下的欧巴桑找上门来,要了你的命。”
耳钉可怜巴巴的望着我:“我自己哪里够得着啊,你还不如好人做到底,给我贴上了……”
我叹了口气,只听门口的银铃一阵响,程恪进来了,从我手里把那贴布给拿了过来,按在了他的腰上。
被程恪的手一冰,耳钉顿时是个呲牙咧嘴,但是不敢抱怨,只好忍下去了。
程恪在银铃的响声之中牵上了我的手回到了主卧里面,我望着墙上的表,已经快六点了,忍不住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