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里面钻了出来, 冲着我就扑!
那个怪女人,究竟养了多少婴灵啊……
我怕他们又胡乱的吐露水,伤到了程恪,就趁着程恪还没拦住我之前,咬开了手指头就把血撒在了四周围, 赤血咒简直跟万金油一样管用,子弹一样的砸过去,将那些个小孩儿砸的浑身冒了青烟,怪叫着全退开了。
“我可以保护你。”程恪不悦的将我的手扯过来:“我说过不许你……”
“我也不许你去冒那个险!”我接口说道:“这不过是小伤口,很快就好了!”
“程恪,现在的心里换了人了?”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因为你和她的阴阳御鬼之术,你忘了,你这一次醒来,究竟为了什么?”
“确实是忘了,”程恪淡然的答道:“你是谁,难道替我记得?”
“我就知道……”那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恨意:“菖蒲一直以来,都白白的信错了你。”
菖蒲菖蒲,真的跟一个恶性肿瘤一样,在程恪的世界里面蔓延的哪里都是,根本没法子除根儿。
我叹了口气,望着程恪。
程恪黑沉沉的桃花大眼里面一点波澜也没有,只是很平静的答道:“你是菖蒲的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