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咒,自然只有那个女人能解咒了,透过现象看本质,我也挺佩服自己的,想到了这里,我立刻从后面绕过去,想将那个女人给压制住。
没成想,正在这个时候,那个女人逐渐的从程恪那一摔里清醒过来了,看我像是对她要不怀好意,居然“唿……”的一声口哨,引了那重梨就过来对付我!
这个重梨,还真是个大麻烦。
我只好躲闪了起来,好在身手虽然不足以在魏浅承面前自保,在躲闪重梨的时候,还是绰绰有余的,那个女人在面罩后面的声音带着点怨毒:“你抢了菖蒲的一切,我今天要你死!”
“菖蒲菖蒲,菖蒲是你妈啊!”我一着急,出口也是没轻没重的:“不好意思了,菖蒲既然已经死了,程恪是她留给我的,我就不客气了,好歹,我也算是她的晚辈,接受祖先的馈赠,不算什么吧?你叽叽喳喳的,跟着参合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那个女人被我这么一抢白,像是个猝不及防,大概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,一下子梗住了,没想出怎么反唇相讥来,只是将牙齿咬的跟大老鼠似的格拉格拉响,跟有多少深仇大恨似的,指引着那些个重梨的枝条,加快速度,要将我给缠起来!
我左右仔细看清楚了,那些个重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