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一下就红了,一颗心禁不住就跳了起来:\瘾,戒不掉,无药可医。
一场缠绵,甜蜜缱绻,两个人终于像是开始熟悉了对方,热烈而沉迷。
\,我居然就是这种感觉。
心总像是绷着一根弦似的,险险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断了。
总想着多看他几眼,因为总怕,以后就看不到了。
这个想法可笑,甩甩头,也就不再接着往下想了。
等到了家里,一开门,倒是看见一屋子穿着黑西装的,跟《教父》的电影场景似的,吓了我一跳,仔细一看,罗蔚蓝和耳钉两个人正坐在了沙发上,一副挺别扭的表情,看见了我们,真跟看见了亲人一样:“哎呀你们可算是回来了!这些人说是你们的朋友,你们看,这等了老长时间了……”
其中一个黑西装微微一笑,用一把粗犷浑厚的声音说道:“大师,好久不见了。”
我想了想,想起来了:“是飞哥?”
就是上次把我绑架了给他们大哥看人面疮疤的那个黑帮人士,我心里隐隐的猜出来,他们为什么找我了,跟程恪对视了一眼。
程恪一直比我聪明,桃花大眼一扫,也是了然于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