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顺其自然。”
我点点头,重新买了啤酒,回家去了。
一进家门口,只见耳钉正大头朝下脚朝上的,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,把自己挂在了沙发上看电视。
一见我们回来,两只眼睛冒了绿光:“哎呀你们可算是回来了!怎么样,啤酒买了吧?”
“看着你这个样子,也实在不像是个虚弱的人。”我放下了啤酒说道。
耳钉一听,两根眉毛一皱,立刻露出了一种挺痛苦的表情来:“哎呀,你们还真别说,我不该假装坚强……我这肺,你们听听我这肺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我躺在了沙发上,留心到窗玻璃上面,又出现了有人把额头抵在了玻璃窗上面的那个痕迹了。
果然,很多东西围绕在我身边,阴魂不散。
“这是谁送来的?”程恪的声音响了起来,我抬头一看,只见程恪修长白皙的手里,拿着一张请柬。
那张请柬看上去十分高档,是一个白色底子,银色烫花的花样。
“有人送来了这个吗?”一直屁股都没离开沙发的耳钉倒是显得比程恪还莫名其妙,把毛蓬蓬的脑袋探了进来:“额?你在茶几上看见的?奇怪……我怎么没看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