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前面,还有一个小厅。
耳钉的脸一下子哭丧了起来,随即又奋起反抗,指着我和程恪说道:“他们俩一张请柬既然就够了,那我跟着前面的罗先生,行不行?”
“除非你们两个是伴侣,”老人礼貌的说道:“可是看样子,两位……”
“性取向你也管?”耳钉来了精神,赶紧把手套在了罗蔚蓝的手肘里面:“我们俩,是亲密爱人!”
罗蔚蓝的脸部表情跟被人砸了个鸡蛋一样,松开了胳膊,头也不回的就往里面走了进去。
整个人都是一副“我丢不起这人”的感觉。
老人一看罗蔚蓝的那个样子,耸了耸肩,挺无奈的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确实帮不了你。”
我忍着笑,带着程恪就进去了:“叫你别来,你非来,你就在这里等着吧,很快就回来。”
耳钉是个欲哭无泪的样子,瘫坐在了贵宾休息位上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表情像是在说“我选择狗带”。
正当我们一脚踏上了那个进楼房的大理石地板的时候,有意无意,我听见那个老人低低的笑了一声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被挡在外面,是好事……”
我忍不住转过头来,而那个老人面色如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