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怎么个急用法?”
照着阿九的意思,马大夫认识她,其中又是诸多不便什么的,也不好直接说,我只得打了个哈哈混过去了:“就是,有朋友想要。”
“你朋友快死了?”马大夫说道:“那东西对活人可不管用,死了在说。”
碰了个钉子,我为难了起来,阿九交代的事情,真是太难办了。
到了夜里,住在了马大夫安顿好了的房子里,满是药香,倒是也挺舒服的。
一直以来,不是在逃难,就是在奔波,虽然现在也是来这里避风头的,可是难的的感觉安稳。
躺在程恪的胳膊上,举起手来,让灯光从手指头里面给漏出来。
程恪忽然笑了。
我侧头看着他:“怎么了,是不是很幼稚?”
程恪摇摇头,光洁的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头上,清越的声音沉沉的说道:“只是,这一瞬间,希望能天荒地老。”
“听说结婚三天就生厌。”我望着他:“到时候……”
“我不会。”程恪眯着桃花大眼:“这是命。”
是啊,这是命,因为阴阳御鬼之术。
说起这个来,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魏九爷来:“你看,魏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