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爱惜的搁在了一起。低呆贞划。
上次我问,马大夫应该就知道“那个人”是谁了,只是一时说漏了嘴,接着又填补过去了,借口说是个什么锅。
刘老太太和马大夫,当然都是认识我二姥爷的。
只是……他们不想告诉我而已。
是啊,二姥爷要对自己的外孙女动手,这是怎么个意思?
我皱了皱眉头,八月十五的月光,能照出了长生来,我才能跟大号萤火虫似的,难不成……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长生,真的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,藏在了我的身上?
我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灵体来。
长生……长生……肚里的脸孔,究竟是谁?
“你在想什么?”程恪侧头望着我:“自从那个黑衣人一走,你就是个心神不宁的样子,看出什么来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我望着程恪:“你说,长生这种东西,失去记忆之前要藏,会藏在什么地方?”
“应该就是,不论如何都会继续保护的地方。”程恪转头望着我:“一个不管自己是不是想起来,全是觉得安心的地方。”
如果……我说如果……是在跟程恪结成了阴阳御鬼之术的我身上呢?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