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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恪还是什么也不说,只是有点发怔。
可惜他的心不能跳了……要不然,现在是不是会跳的非常剧烈?
“这个,谁还顾得上?”二姥爷说道:“一旦做了长生行者,这一辈子都是要献给了长生的,自己愿意不愿意,不在自己。”
是啊,我明白。
魏浅承的那个记忆之中,菖蒲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张脸:“魏浅承,你为什么是魏长生……”
为了一个长生,个顶个的身不由己。
我心里忽然一阵厌倦。低司台扛。
手上一凉,程恪将我的手给握住了,清越的声音说道:“听仔细了,咱们去找,之后……就再也没关系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照着刘老太太的话,我的那张白纸,颜色还没有剥落吧。
“之后,菖蒲就真的跟魏长生好上了,而且,好的天昏地暗,啧啧啧。”二姥爷咂舌道:“你是不知道,菖蒲有多大的能耐,硬是让魏长生跟她办了喜事!就在喜事上,菖蒲把长生给弄到了手了。”
“弄到了手了……”我立刻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菖蒲就死了。”二姥爷叹了口气,说道:“自尽身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