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爷用商量的口气问道:"去太清宫?"
上次跟程恪那一分开,也是因为自己去了太清宫。
我摇摇头,说道:"姥爷,没关系,我能行。"
姥爷想了想,说道:"既然如此,你多加小心,别把你姥爷的话当成了耳旁风。"
我点了点头。
"你手上的长生标志,等治好了,就赶紧回去。"姥爷说道:"哪里的风头,也别去出,不行,还是太清宫保险......"
"有程恪在。"我说道:"您只管安心。"
姥爷挺无奈的说道:"既然如此......那我也没法子了,就这样吧。"
接着,姥爷转头跟马大夫说道:"你......"
马大夫跟我一样用力的点点:"放心吧,我都明白。"
姥爷这才点点头,一转身就走了。
他好像瘦了。
在路灯下面的那个身影,孤孤单单的踽踽而行,路灯的光将姥爷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我忽然有点想哭。
"行了......"马大夫望着我,说道:"你二姥爷也就算一时想不开,总能回头是岸。"
我把手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