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虽然很累,却睡不着。
月色洒下来,程恪一双手还是环着我不肯松开,浓厚的睫毛盖下来,不知道他会不会跟人一样的做梦。
躺得久了,我脖子发僵,微微动了一下。
"能不能,不要走?"程恪的声音低低的:"就让我,再抱一下子就好......还是,你冷?这样的话......"
他想放开我,却恋恋不舍,像是,在害怕失去。
"我不走。"我把头靠他冰冷的胸口上:"也不冷。就这样,到你抱够了为止。"
"好。"
高兴的像是孩子一样:"也许,永远不够。"
如果因为我,你能高兴,那我希望,你能一直高兴下去。
第二天,将手上的乌龟彻底的清除干净了,跟马大夫告了别,马大夫送我们出去,犹豫了半晌,还是说道:"如果......真的跟他见了面,那希望你们,能够手下留情......"
"毕竟是我二姥爷。"我勉强的扯出来了一个笑容:"也说不准,其中还有什么误会。现在的一切,只能是猜测,没有落到了实处。"
马大夫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,一个人站在了门口,目送着我们走上了金玉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