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碰上了我的血,开始冒出了刺鼻的白烟,将祝贺给熏到了我身后去躲着去了,而白烟散尽了,那些个看上去本来坚固无比的泥,也跟冰块儿遇上火似的,逐渐的软烂融化,变成了一摊子水,流了出来。
祝贺见了,赶紧踮着脚尖儿给躲过去了,我则又重重的踹了一脚,只听“喀拉”一声,那个门锁就开了,我赶紧带着祝贺给跨了进去。
结果一进门,扑面是一团子白烟,险些把我也给熏得倒仰过去,干咳了几声之后,看见脚底下,摆着数不清的白蜡烛,组成了一个圆圆的八卦阵,本来该是八卦两个点的地方,是两大盆子烧纸,里面堆满了纸灰。
八卦蜡烛外侧,还有一大排的食物供奉,仔细一看,麻雀虽小肝胆俱全,居然三牲五畜的部件全有的,弄的好不丰盛。
“程恪!”我直着嗓子喊了起来:“你在哪儿呢?”
程恪应该就在这里,我感觉的很清楚,可是程恪却好像在我面前穿上了隐形衣一样,就是看不到!
“大姐,大姐夫没在?’祝贺一边探头帮我找,一边频频的回头往后面看:”快点儿,再快点,晚了的话,那些个阴差就全来啦……“
我点了点头,跨过了那个蜡烛圈子,说道:“这就是那个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