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,我觉得很好。梦不一定是虚幻的,梦想成真的,大有人在。”
“哦?”那个老头儿微微一笑:“归根到底,你舍不得?”
刚才还难得的侃侃而谈的程恪又恢复了那个多说句话能死的样子,没有答话。
那个老头儿接着道:“付出的越多,越会舍不得,不过,命该如此,这件事情过去了,你们的艰难险阻,才算是过去。木的字形,是个横生枝节……你知道,横生的枝节,还是砍掉来的合适。”
我没答话,只是掏了钱搁在了桌子上,道了谢,转身走了。
“姑娘!”老头还在我身后喊道:“你可以慢慢想,总能想清楚了,你们中间,隔着的那个人,早晚要回来。”
我身上微微一僵:“隔着的人?”
“是啊是啊!”那个老头儿的声音继续在我耳后响着:“梦结束,你可就该醒了。”
我转过脸:“你在哪里看的出,我们中间隔着了一个人?”
老头儿掸了掸那张纸,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你看你写字的这个字体,木字本来顺顺当当的是个撇儿,可是你,第一个木字硬是挑起来了一个没必要的勾儿,也就是,两人的手就算牵着,那掌心,也梗着一根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