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才是痛快……”
我不敢想蜕皮现在到底怎么样了,身上发烧似的打了颤,低下头,那些缠绕在阿九身上的头发,已经被我烧掉了一大半了,而我的伤口也泛着白,皮肉翻卷。。
他曾经为了我,从狠厉变成温润了……现在为了我,又变回去了……
正在这个时候,只听“嗤啦”一声,困住了阿九的最后一缕头发,也被我的血给烧断了,一股子焦糊味道泛了起来,阿九恢复了自由,立刻就要站起来。
但是因为被捆绑了太长时间,她的身体应该是有点发僵,又重新给倒了下去,满脸痛苦的在土坑里挣扎了一下, 看上去特别吃力。
我心乱如麻,只想着赶紧将她拖出来,便伸出了没有伤的那只手:“我拉你一把……赶紧着,二姥爷还在外面,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呢!”
程恪走了过来,他身上那让人熟悉的,清雅的檀香气息,也一下子被那个恶心的,甜甜的味道给萦绕上了。
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:“起来,走。”
我望向了阿九,阿九的眼神,只是牢牢的锁在了程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。
程恪的桃花大眼黑沉沉的,但是忽然,那双桃花大眼,越过了我,看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