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在祭品旁边把我放下来,我抬脚从祭品圈子里面跨过去,这才看出来,为什么阿九是个动弹不得的样子,原来,她虽然是安安静静的仰面躺着,可是她身上,居然有无数的头发,将她的手脚紧紧的缚住了。
她自己的头发本来就很长,所以混在一起,在远处,根本看不到什么异样。
“这是吊死鬼身上收集的头发。”程恪低下头盯着那头发,桃花大眼流转:“经过养鬼师的炼制,阴气很邪,带着死人的执念,能让人挣扎不出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我忙说:“我知道,得用赤血咒。”
说着就抬手要把手咬开。
程恪没答话,却一手将我的手抬起来了,望着我手上昨天打纸片子鬼的那个小伤口,带着点心疼:“又破了。”
“不疼。”
“那个眼神……”阿九忽然微微有点动容,低低的说道:“以前,他只肯看着菖蒲。”
我知道,我早就知道。
抬头望着程恪,他就算听见了菖蒲的这个名字,也还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模样,根本没有以前那种神采了。
好像,关于以前的记忆越来越少了。
我蹲在了阿九的身边,刚要咬开伤口,阿九眼波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