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祠堂里是不是闻得到。
菖蒲忽然觉得,那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,也许没饭吃吧。
这么想着,偷偷的在袖子里留下了两个豆沙包。
她的师父扫了一眼,却只是没看见的样子。
“那个孩子,看上去是跟别的孩子不一样。”席间,师父开了口:“是不是,没母亲了。”
这话一问出来,席间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有点躲闪,似乎全不想自己说,僵持了一下子,还是那个罚了程恪的“二爹爹”开了口:“这个么……也算是吧,那个孩子,来历本来就不太吉利,确实是个……棺材子。”
棺材子我也知道,是孕妇死后出生的,一般来说,是被认定跟母亲相克的讨命鬼,难怪……程恪从来没有过母亲,还被人这么避之不及,这种命相,注定孤独的不吉利。
“是我们一个兄弟从外面抱回来的,”那个“二爹爹”说道:“说是自己的孩子,可是,毕竟没人知道,又是棺材子,这……我们也是考虑到他的血脉,才勉强留下的。他爹时常不在家,孩子无人管教也就算了,主要是,您也看见了,万一伤了人,那我们可就是卖油的着火,自损门面啊……”
是啊,请人驱鬼,也根本不是为了程恪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