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恪只是凉凉的看了我一眼,却没有答话。
不对呀,程恪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我……怎么,跟看一个陌生人一样?
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发慌,禁不住就习惯性的跟小孩儿一样,两手握住了他的手腕:“程恪,怎么了?”
程恪却缓缓的将他的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来,越过了我的肩膀,看向了菖蒲和蜕皮。
这是一种不祥的感觉,好像程恪……变了一个人。
我心里害怕了起来,是没着没落的一种害怕。
不对劲儿……
“程恪,你跟她说。”蜕皮是个得意洋洋的神色:“以前的事情,你是不是想起来了?”
程恪没答话,一双眼睛,还是看牢了菖蒲。
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,他的那种爱惜的眼光,以前,只肯看着我的。
“程恪……”
可是不管怎么喊,程恪却还是没听见一样,只是望着菖蒲,柔声说道:“你受苦了。”
我的脑子里像是被人扔进去了一个马蜂窝,只觉得“嗡”的一声。
“不怪你。”菖蒲闻声,微微的笑了:“阴阳御鬼之术困着记忆,是不好想起来,现在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