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万箭穿心”这个成语,居然能这样应景。
疼,很疼很疼。
“好啊,”我望着程恪,还是微笑着说道:“你要离开我是吧?那你想法子吧,你要选的是哪一条路,只要认定了,我绝对不拦。”
我其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,跟偶像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流下眼泪,死死的抱住他不松手,再跟他回忆一下过去,然后让他为自己心软动容?
做不到……不论如何,我也有我的骄傲。
如果,他不是演戏,而是真的已经决定了,我不觉得拦下来有用,也不觉得拦下来有任何意义。
“要分开,很简单,把你的长生拿出来就可以了,别忘了,长生是无所不能的,”蜕皮趁机扮演了一下知心大姐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男人的心在变了之后,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,你把手柄拉扯的再紧,他也再回不来了,所以,干嘛做那么没意义的事情,对你最好的,就是放手。”
“我用不着你教。”
“别这么不知好歹。”
是啊,不过仗着他喜欢我,他如果,不喜欢我了的话……
多少风光霁月,其实就是一场误会。
但我就是不信,不信程恪真的能那样食言而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