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朋友,也只有菖蒲那么一个女人,那些往昔,你也知道了一个大概,现在突然转头让他选,难。”
一面说着, 他的手指头习惯性似的,在桌面上画起了圈儿来。
还是这么自恋,我可没看出来程恪什么时候拿着他当朋友了。
不过……他说的这么故作轻松,因为他自己,其实才真正是是这样吧?
只有一个朋友和一个女人,对他们极其信任,那个朋友,还偏偏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。
甚至,相逢的比跟他还要早,以至于,这像是给他下的一个套。
双重的背叛,双重的打击,要是我的话……我不敢想。
因为很有经验,所以魏浅承总说自己对那些背叛习以为常。
“我知道,”我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贵圈真乱,但是,菖蒲不是后来被程恪给亲手杀死的吗?所以……也许他们早就恩断义绝了。”
“哦?”魏浅承眉头一挑:“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……程恪还能想起来那种事情?”
程恪哪里想的起来,是菖蒲给我看的。
也许就算是他想起来了,也没法子接受,要选择忘记吧。
猫古神说,程恪跟他约好了,失忆的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