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罗蔚蓝叹口气,掰开了耳钉的嘴就往外面拉扯那长头发,可是源源不断的,怎么掏也掏不完。
那些头发尤其古怪,像是得到了什么滋养一样,完全是洗发水广告里面的那种感觉,乌黑油亮,特别顺滑。
正在这个时候,昨天过来的那个少年给来了,一看见这个光景,脸色就给白了,一张嘴唇也颤了起来:“这个居士……这个居士怎么就是不听劝呢……”
我一看就想起来了,昨天不正是这个少年将耳钉给带到了厕所那边去的,最后又把耳钉领进来,显然知道点什么内幕啊,就赶紧问道:“小师傅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是不是……”那个少年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他身后,压着了一个黄纸梳子?”
“没错没错!”龚贝贝赶紧把那个黄纸梳子给拿出来了:“就是这个。”
“造孽啊造孽……”那个少年偷眼望了一下外面的棺材,说道:“还是……还是惹上了梳子女了。”
“梳子女?”我忙问道:“是什么意思?”
原来,这个地方有这样的一个传说,那就是未婚夭折的少女,因为一生没有成家,等于花朵没开就枯萎了,心里会积存着怨气,总要不得安息,不肯往生,要给自己寻找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