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。”程恪淡然的说道:“不过是试试看,倒是管用。”
少年十分佩服:“这样的话, 那以后再有人受到了梳子女的伤害,那我们不就可以用这种法子来救他们了……”
“光是这样也还不够,”程恪说道:“你不是也说了,只要人不死,那梳子女还会再来的。”
少年一听,又是个挺忧虑的表情: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等我们将屋子收拾干净了,少年又弄了点香来点上了,将屋子里面不愉快的味道刚驱散了,耳钉又带着一身的异味,扶着墙,一副腿软绵绵的样子回来了,一屁股坐在了竹椅子上,满口只剩下了“哎哟”。
“你这就是自作自受,”龚贝贝瞪了耳钉一眼,说道:“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,你摸摸女人还不够,鬼也不放过。”
耳钉又哎呦了几声,我叹口气给了他一杯热茶:“该。”
耳钉拿过茶杯喝了一口,这才说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!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罗蔚蓝敲了敲桌子,说道:“你赶紧说一遍。”
原来昨天晚上,引路的少年不说还好,这一说,有少女给自己找鬼丈夫,耳钉的心思立刻就活络了起来,照着他的话,那就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