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我才深深的理解了颜值是多么重要的东西。
虽然那个女人对耳钉是鬼遮眼了,可是与此同时,也中了程恪的阵法,就算耳钉这么个大活人就好端端的坐在了她的眼前,她那一双歪歪斜斜,跟没割好的肉缝似的小眼睛也像是什么都看不到,一张嘴,声音还是好听的:“小华,你在哪儿呢?”
我忽然就了解耳钉为何对她那么恋恋不舍了,也许这个怪女人,是唯一能喊他“小华”的人吧。
“小华,是你把我的梳子藏起来了是不是?”那个女人兜转了一圈儿,喃喃的,特别痛心疾首的说道:“我知道,你是想让我在回来一次,你舍不得我呀。”
耳钉真的动了心,把嘴撇成了个八字,特别可怜的望着我们。
罗蔚蓝想笑,但是不敢笑,就只好一直掐自己的手心,龚贝贝也是忍的浑身发抖,只有程恪还是面无表情的。
等到那个女人到了床边,忽然眼睛一亮:“梳子,我的梳子在这里……小华,梳子在,你也在,是不是?”
说着,伸手就要去拿那一个黄纸梳子去!
她整个人,已经到了那一柄刀的下面了!
正在这个时候,程恪一个响指,悬挂在半空之中的那把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