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是病得治,打一顿缓解缓解就舒服了。
邓先生翻了翻耷拉下来的眼皮,对耳钉也有点看不上,估计怀疑耳钉把他给卖了,看着耳钉挨打,也没吱声。
我则凑到了邓先生前面:“您看,现在这个时候了,是不是您把自己身份说出来,咱们认识一下合适?”
邓先生看了我一眼,忽然叹了口气:“你说你,也真不愧是杨疯子的外孙女,怎么跟杨疯子这么像?”
“所以人家都管我教小疯子。”其实我轻易不咬舌头,比咬手疼的多,但是今天被逼无奈,舌头疼的说话也不太利索,但我还是装成了一个云淡风轻的样子来:“让您见笑了,该不会,您也是我二姥爷的老朋友吧?他人缘倒是挺好,交友满天下。”
“哼。”邓先生嘴角扯了一下,倒是露出点不自在的模样来:“其实你二姥爷……”
“我知道,他有他的难处,可是您不说,我实在也不知道,他究竟是有一个什么样的难处。”我凑近了邓先生:“我跟您一样,只要是能帮二姥爷的,一定会去做,只是,长生我现在暂时真的拿不出来,没了长生,我这条命也就交代了,所以,我想着跟您打听打听,二姥爷这么着急红眼的要长生,究竟是为什么?怎么就话也不说,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