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,程恪先要弯下身子帮我铺床,我一手撑在了他腰上,跟跳马似的就坐上他后背去了。
程恪怕我滑下来摔着,只好一手托住我,被迫将我背好了,侧了头,皱着英挺的眉毛,显然有点不悦:“莽莽撞撞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我伸手勾在了他脖子上:“程恪,我重不重?”
程恪薄唇一勾,不想笑也忍不住那个笑意:“不重。”
“那……”我继续伸头问道:“你能背多久?”
“只要你愿意,背多久都行。”程恪的声音柔软下来:“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这个?”
“你当蜗牛,我当你的壳吧!”我说道:“让我当你的家,好不好?”
程恪一下子就怔住了。
“我知道,遇上什么事情,多少风雨,你都是一个人撑着,”我将他的脖子勾的更紧了一些:“以后,咱们一起承担吧!”
“应该是我保护你,怎么倒是成了你保护我了?”程恪这才说道:“有些事情,我来就好,风吹雨打,更不用你受。”
“可是,”我贴在他耳朵边:“我会舍不得。”
“胡思乱想什么?”程恪想把我放下来,可我长如阿凡达的四肢缠在他身上,八爪鱼似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