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说道:“什么时候需要我,请你只管开口。”
我道了谢,挂断了电话。
程恪一直没说什么,像是难得有点出神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程恪薄唇一勾:“他倒是锲而不舍,好像挺用心的。”
“他人不错。”如果他出现的比程恪早,我这种急于找对象的剩女肯定早就答应了。
不过……没有程恪的话,根本也不可能认识他。
“挺够义气的。”耳钉显然也听说了一二:“主要我那老板说,他家里还有钱。”
对了,耳钉以前是跟着初阳道长混的。
我没理会耳钉,回去躺下了。
还是家里舒服,这一阵子东奔西跑,倒是觉得对家里都陌生了。
天气越来越冷,好像快要立冬了,被子里的世界实在让人眷恋。
只是程恪大概又怕我冷,等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,他才进来。
第二天起来,发现程恪不在身边,从洗手间洗漱出来之后,倒是意外发现耳钉居然破天荒起了个大早,正将冰箱里面的速冻饺子给煮了,我蓬着头往里一瞧,觉得比看见鬼还新鲜点:“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”
“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