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是……”
“不能生养的,除了他们家,还能有谁?”那个老太太眯着眼睛往三楼看了一眼,露出一种“你们早被我一眼看穿”的模样来。
我回头瞪了耳钉一眼,耳钉也没敢吱声,只讪讪的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。
老太太倒是不甘寂寞,咕咕嘟嘟的说道:“还爱媳妇呢!要不是靠着她媳妇,他能有今天?怕也怕的应该,吃得咸鱼抵得渴,找个好老丈人,少奋斗十年,灭了香火也得自己受着,还得乐呵呵的受着!”
原来如此……怪不得领导看着夫人的那个样子,总倒是小心翼翼的,婚姻,应该也是维系自己欲望的一种手段吧。
“所以说世上那里有什么真爱,”耳钉倒是说道:“也只不过是互相利用了,毕竟谁也有谁的需要……”
“行了,就你话多。”
“哎,就看着他媳妇的哥哥什么时候退二线了,”那个老太太则还是继续八卦道:“退居二线了之后,媳妇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,那也就……嘿嘿。”
说不上为什么,这一生“嘿嘿”,意外的令人心凉。
利用……
“走吧。”程恪像是什么也没听到,修长的身材转过了楼梯的拐角,一路下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