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,显然跟程恪有旧情,一口一个过去啊!”
耳钉才看了那么一眼,就看了个门儿清?
他怕我生气,没敢接着说,我瞅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继续。”
“还有就是,以我一个跟程恪同为男性的角度,”耳钉接着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看得出来,程恪越是维护你,他对菖蒲就越是有愧,利用了这个愧,那就能发生很多的事情,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的女人,斗不过前任。”
看我听的专心,耳钉继续润了润嗓子,接着说道:“我跟你说,就我自己来举例子吧,我就有个EX,她也未必是喜欢我,只不过是不甘愿我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,后来天天折腾跟我以前怎样怎样,弄的我当时的现任跟我分了手,我就继续找EX去了,结果她一听我跟现任之后,就利落的又把我给蹬了,说什么,‘你过得不好,我也就安心了’,所以啊,前任,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,我看你这个对手,啧啧啧……”
“程恪跟你不一样。”其实我有点心虚,但还是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:“我跟你当时的现女友也不一样。”
“食色性也,不让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,这是人类本能啊!”耳钉说道:“尤其……还是迫不得已的分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