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两败俱伤就好。”
两败俱伤……不是早就已经两败俱伤了吗?
其实这一场架,不论早晚,总得打。
我心乱如麻,但是坚持着没有往那边看。
我怕我忍不住。
司机也是个十分善解人意的,行驶的又快又稳,不长时间,车滑到了玄阴地上,依旧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那个面馆前面:“到了。”
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纸车都是停在了同一个地方,现在才明白,这就是所谓的站牌了。
现在天色发白,要出太阳了。一缕晨风从没关严的车窗外面透了进来,沁人心脾。
车厢逼仄,邓先生肚子又大,整个人像是窝在了座位上,动就动一个步履维艰,我赶紧先把瘦丁丁的耳钉先给踢下去,接着,扶着坐车坐的很不舒服的邓先生从座位上下来,侧头一看,纸车的尾部已经烧焦了,不由探头对那个司机说道:“这辆车受到的损失,您说一下,我尽力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司机还是头也不回的跟我摆了摆手:“维修费用,我会找叫车的人来收。”
“叫车的人?”我拧起眉头:“还是上次那一个?”
上次去阿九那里,这个司机也说道,是有人要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