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约他出去,倒变成了被他拖走。
胭脂河在晨光下面散着淡淡的白色雾气,芦苇全黄了,周边的柳树杨树颜色斑驳,好冷。
程恪比我高不少,低下头看着我,清越的说道:“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?”
我仰着头望着他清澈的桃花大眼:“你说呢?”
“菖蒲?”程恪的声音低下来,一个字一个字吐出,全好听的要命:“你吃醋?”
说到了菖蒲……我抿了抿嘴:“菖蒲,果然,最先想起来的,永远是对你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程恪倒是没想到平时最愿意假装冷静我的今天这么大的火气:“关于她,我可以跟你解释清楚……”
“为她生为她死,为她实现你的约定,”我望着他,视线就算不愿意,也还是落在了那圈红线上,但就是倔强的假装看不见,凉凉的说道:“你跟她之间不是情深意重吗? 我倒是平白无故插足在你们的情意绵绵里面,不知情不识趣!
我长得和她相似,我还和她八字一致,所以我就成了你们约定之中的一个钥匙,现在你们重新相见,可以重修旧好了,你却是出于对我的责任感,才没把我丢开?可是你对菖蒲,倒是更愧疚,因为这种愧疚,你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