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……”我摸摸程恪棱角分明的脸,只觉得百分之百的满足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护住自己的女人,”程恪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不是辛苦,是本能。”
夫复何求。
“阿嚏……”正在这个时候,耳钉忽然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,捏了捏自己的鼻子,迷迷糊糊的说道:“真他娘的冷……”
是啊……已经是个初冬的时候了。
“耳钉,去陪护床,”我撑起身子来:“反正程恪不睡觉。”
“哎呀,那可太好啦!”耳钉赶忙爬起来扑到了陪护床上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我揉了揉因为躺的太久以至于凌乱成鸟窝的头发,从床上下来:“去厕所。”
现在是个半夜的时候,医院的走廊里面虽然还是很光亮,却十分沉寂,只有护士站有一个撑着下巴值班的护士。
我刚要冲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的时候,程恪的脚步忽然停下来了。
我转头望着他, 顺着他的视线,我看到了一个女人,正从一个病房里面无精打采的走出来,脸色十分难看,眼睛下面,是重重的青紫色痕迹。
她身上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,像是挂在架子上一样。
住院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