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上,再拧干了,围在了吊水的瓶子上,整个动作潇洒利落,一气呵成。
不管是手还是心,一下子就暖了。
他总是这样,话不多说,专注要做。
耳钉心烦意乱,躺在床上仰面八岔,肚子又突然“咕噜噜”的叫了起来:“哎呀,我还饿着呢!”
“去买饭吧。”我说道:“十五分钟之内不回来,我就扎喜羊羊。”
程恪掏出了钱来:“帮陆荞带个紫米粥。”
耳钉心里也明白自己跟我是一个什么关系,瘪着嘴就出去了。
程恪转过头来,想起我还没有洗脸,又很自然的拿了新的毛巾帮我擦擦脸,一举一动,都是全神贯注。
像是在呵护最珍惜的东西。
我的心不由得就柔软了下来,望着程恪:“不需要这么伺候……又不是坐月子。”
说完了坐月子三个字,我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一口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程恪倒是不以为意,眼神也不跟看别人似的,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山,反倒是像春日里初融的雪水,缓和而清澈:“我喜欢。”
我看着他那双眼睛,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跳的厉害……
突然想起来高中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