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挟邓先生的事情了。
耳钉倒是说道:“我说,这里也怪无聊的,要不买一副麻将牌,咱们四个人正好凑一桌。”
也就你想得出来。
程恪扫了耳钉一眼:“陆荞现在没法玩儿牌。”
菖蒲身形蹁跹,单单走路,也跟舞步一样的优美,她绕到了我前面来,说道:“也真好,你们看上去,很般配。”
这话基于一个什么心理说出来的,不好猜。
程恪还是不大往她那边看,只是专心致志的喂苹果给我:“谢谢。”
但是与此同时,一股血腥味道淡淡的弥漫了过来,我闻到了,程恪也闻到了。
他侧头望着菖蒲。
菖蒲没说什么,托着腮,像是在出神:“当初你学着削苹果的时候,还流了血,过去了这么久,居然能这么熟练了。”
一口苹果卡在了嗓子里面,上不去下不来。
程恪“学”着削苹果,是为了菖蒲吧?
他这个性格,要对谁好,会好到一个极致。
程恪还是的桃花大眼沉甸甸的,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:“身上有伤?”
菖蒲不置可否,完全是一种“我自己的事情,与你们无关”的坚强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