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身上很痛,却……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忽然额头一凉,眼前的景色瞬间就退潮似得抽离,我一下回到了病房之中来,阴差已经将那张纸从我额头上扯下来了,望着我:“怎么样?是不是公平公正公开?”
我吸了一口气:“是……”
“反正,”阴差将那一页纸小心的收好了,说道:“早晚还会见面,在下次见到我之前,好好的活下去吧!”
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死因是心脏骤停……那跟程恪当时那么激烈的……有关系吗?
他……就是害死我的凶手啊!
“回去吧。”
又跟上次一样,我被重重的推回到了床上,睁开眼睛,天色还是黑沉沉的。
程恪早像是有准备似得,一直没合眼,沉沉的望着我:“事情办完了?”
我点了点头:“办完了。”
“你脸色不好。”程恪皱起眉头来:“不舒服?”
“没,”我缩了缩脖子,将程恪的手闪避过去了。
他有点发怔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没事,”我摇摇手:“没睡好,还想再躺一会儿。”
说着,重新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