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放软了态度:“邓先生的事情,我一定会考虑的,但是还希望你宽限宽限。”
菖蒲略一思忖,像是想到了什么,转而居然带了点自信说道:“你会答应的。”
天了噜,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
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只听“吱呀”一声,程恪已经推门进来了,望着我和菖蒲各自还是保持着他走之前的姿势没动,眉眼一松,像是这才放了心。
菖蒲是何等敏感,自然早就看出来,凉凉的笑了:“你放心,我看得出来眉眼高低,单单为了你,也绝对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反正你也没少做。
程恪没答话,仿佛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,捧了药过来,平时遇上什么也都从容镇定的他,第一次露出有点苦恼的样子:“很多。”
在心疼我?
“没事,我不怕苦。”我伸手将那些药拿出来,说道:“就着水吞下去就行了,运气好,都有糖衣。”
程恪还是不太高兴,倒了热水来,在自己手里握了握吹了吹,看着像是温了,才放到我手里去。
大概对菖蒲来说有点刺眼,她站起身来,还是仪态万方的样子,转身消失了。
转瞬之间,大概她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