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恪不置可否,侧过身子将她让进来,她看着我,忽然眼神有点古怪。
我一愣,怎么了么?
但是她的眼神立刻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错开了,查了体温,检查了咽喉,也就回去了。
我有点纳闷,刚想问问程恪,我脸上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,耳钉跟一个龙卷风一样的卷了进来:“卧槽,你们可算是开门了,妈个鸡走廊里面你们知道多冷么!”
说着说着,耳钉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,也跟刚才那个护士一样有点奇异。
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,心头也涌上了一个不祥的预感,赶紧就把包里的镜子拿出来了,这一照,才看见了,我脖子上,有重重的青紫淤痕,跟宣示主权的界标一样,醒目无比!
程恪……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,他则完全是个事不关己的样子,说道:“饿不饿?想吃什么?”
“吃你!”
“你愿意,我就不介意。”程恪彷若耳钉根本不存在一样:“我伺候你吃,从哪里下口。”
耳钉一双眼睛咕噜噜乱转,咂舌不断:“哎呀,我就说天雷勾动地火……”
我把被子拉到了头上,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四肢百骸慢慢的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