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发现了,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,我身边的输液瓶子也早就被撤走了。
这个梦,做的时间倒是够长的,就好像那些时间,被偷走了一样。
“跟你走?”我这才清醒过来,发现程恪已经不在我床边了:“程恪呢?”
魏浅承像是略略有点不悦,但红唇往左边一勾,还是露出了那个邪气十足的笑容来:“菖蒲想了法子,将他给勾过去了。”
又是菖蒲……
魏浅承站起身来,冲着我伸出了手:“咱们去看看,他到底在哪里。”
要去找邓先生?我心里一下子就振奋了起来,赶忙翻身从床上坐起来:“你能找到?”亚华狂巴。
“我当然有我的本事了。”魏浅承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只要你跟着我。”
那可太好了,只要能找到了邓先生,我还管菖蒲要挟什么。
套上了一件大衣,换上了轻便的鞋,就跟了过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身体像是完全好起来了。
刚才落在我额头上的是什么,我打算就当没发生过。
魏浅承的身姿颀长,穿行人群的时候,总能引来了侧目,他悠然自在的领着我出了医院的大门,初冬的时候,天色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