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似的提溜着我,哪里都找遍了。”
听着程恪这么说,不得不承认,心里有点甜,不,是非常甜。
程恪那挺拔修长的背影就在我眼前,让人很想抱一抱。
“大姐你笑什么?”
“我没笑。”
“你就是笑了,不仅笑了,脸还红了……”
“咚。”
“不说就不说……呜呜,打人干什么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我接着问道:“雾气散开之后,那些养鬼师们怎么样了?”
“就互相踩踏呗,”祝贺说道:“大家一看定海神针邓先生给不见了,自然一个个的慌了手脚,最惨的是打擂台的那个姓龚的,身体还是动不了,快被挤成了牛肉干了。现在还在原地困着呢!”
绕了个弯儿,果然就看到了邓先生,正稳稳妥妥的跟细细瘦瘦的十一坐在了一起,胖脸嘟嘟,手里还是拿着肉,看样子胃口不错,气色非常好。
这两个人坐在一起,不知道为什么,像是一对有爱的祖孙,还挺和谐好看的,偏偏不和谐的是,两人身后多了个人。
也不是别人,正是我姥爷。
他今天看上去,比上次可整洁多了,终于变成了本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