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祝贺忽然说道:“大姐,等等!”
“嗯?”我提起心来,转过身去,说道:“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了?”
“不是。”祝贺指着我手里的盘子说道:“那个螃蟹,再来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捧着盘子要下楼的时候,经过了邓先生和姥爷的房门,微微的听见了里面有什么敲击的声音:“咚……咚……”
大晚上的,钉钉子呢?我好奇心起,回头扫了祝贺一眼,使了个眼色,祝贺一直伶俐,是个会意的模样,转头不见了。
下了楼,斗地主还在继续,我凑过去看了看,平时稀里糊涂的耳钉倒是一直赢,罗蔚蓝心不在焉,输了一个干净,龚贝贝左看右看,打的很小心。
程恪自己站在了落地窗前面,看着无休止的飘雪,还是平时那个漠然的样子,似乎一切热闹,也全跟他无关。
我过去,特别熟稔的就把手套进了他的胳膊弯里面,冲着他笑。
他侧过头,脸上结的冰似乎也融了,抬起另一只手摸摸我的脸: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,有你挡风。”
“这里根本没风。”
“是你不解风情。”
程恪皱了皱眉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