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朋友,管我们毛事。”龚贝贝抽出一张牌敲耳钉的脑袋:“赶紧出,慢吞吞的,等雷劈呢!”
“我炸死你们!”
“这雪停之前,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。”程恪握紧了我的手,扫了楼上一眼:“不论如何,提防点。”
“嗯……”说道了提防,我想起来了祝贺跟我说的剪刀的事情,就跟程恪说了一遍,程恪先是拧起了眉头来,接着说道:“剪刀的讲究我知道,不过没什么大碍,只要你一直相信我,就没事。”
“相信,”我望着他:“我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程恪的桃花大眼像是一口深潭,黑沉沉的,随时能让人沉溺进去,出不来。
让人……心悸荡漾。
所以一边说着,一边趁着这个角度别人看不到,我带着坏笑,手又轻车熟路往程恪的衣服里面伸,结果被程恪洞察先机,英明神武的用那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我,英挺的眉头一挑:“对了,今天还没有收拾你……”
“你不能记仇啊!”我连忙说道:“夫妻没有隔夜仇……”
“还不是夫妻,”程恪的薄唇微微勾起来:“也没到隔夜。”
说着,捉小动物似的捉住了我,自顾自的拖着我